在适合用卡巴他赛(Jevtana)治疗前列腺癌的人群(中)讲到了C20方案与C25方案相比,下面介绍第三个社论文章。伴随该社论的第三个试验评估了卡巴他赛(Jevtana)的使用,TAXYNERGY6在PSA下降不足指导改变治疗方案,以及CTC中雄激素受体核定位作为标志物来判断预后这两项中都有其独特的作用。本研究的基础是基于临床预实验中缺乏微管核转运结合区域,如雄激素受体(androgen receptor,AR)的分裂突变型肿瘤紫杉烷的疗效降低,这些区域例如AR-V7,以及能够保留微管结合和核转运功能的全长的AR或者ARV567es所驱动的肿瘤保留有紫杉烷的有效性8。然而,其他的临床前和临床试验表明紫杉烷的敏感性与AR的突变表达并不一致,这些挑战了本研究的结论9-11。TAXYNERGY入组了63例患者,并随机以2:1的比例分配至一线化疗方案多西他赛组和卡巴他赛组。
在以前研究的基础上,三个月内30% PSA下降被认为与服用多西他赛而改善的OS紧密相关,并且这个标准早期用于更换紫杉烷治疗12,13。第4周期后,15例PSA没有下降30%的患者更换应用紫杉烷。在这15例患者中,12例患者是从多西他赛向卡巴他赛(Jevtana)的转变,15例中的7例(46.7%)后来达到了PSA下降50%6。这可能说明一些患者可能对多西他赛有抗性而恰好卡巴他赛却有效。然而在这个小型试验中,相对较好的综合PFS必须谨慎看待,因为采用了两种基本方法来实现这一目的。而一个公平的比较是将卡巴他赛序贯多西他赛联合PFS,作为通常的临床方案。此外,从最初的TAX327和TROPIC数据库中,PSA的变化从基线开始,虽然与生存率相关联,但是并不能完全代替改善OS的标准,有些病人没有达到这些标准可能仍有一些其他的临床效益,例如疼痛反应、生活质量改善、放射反应或者改善的生存率12,14-16。因此治疗后如果没有考虑到病人的护理方面,包括影像学反应、疼痛减轻和生活质量,只是基于PSA的改变的话,我们不建议做紫杉烷化疗方案的改变。
对于生物标志物终点而言,25例患者CTCs在第1周期第1天和第1周期第8天是可评估的。在ARNL经历了迅速下降的患者相较于没有ARNL减少的患者在第4周期中更可能有50% PSA以上的变化(73% v 13%);平均改变在ARNL中对高于50% PSA的降低患者减少了17.6%而低于50% PSA的下降患者增加了2.3%6。尽管CTC ARNL是引人关注的动态生物标志物,并且可能解释PSA的改变和紫杉烷有效性之间的一些关系12,17,一小部分有可评估的CTCs(﹤40%)的患者在时间点强调应用分析的困难6,并且需要CTCs作为可靠的生物标志物有效预测疗效。在第4周期中,只有15例伴有PSA下降低于30%患者转变成了紫杉烷治疗方案,15例中的7例达到了高于50% PSA的效果6。考虑到PSA的下降不能代替OS,我们提醒医生不要仅仅依靠PSA的反应12,17来改变治疗方案。因此,治疗决策是继续还是停止紫杉烷化疗方案不仅依靠疾病单一指标,如PSA的改变或者CTC生物标志物,而是应该考虑到这种治疗方案的整体临床效益,这与前列腺癌第3工作小组的建议18是一致的。前瞻性试验中评估CTCs中AR变体(AR-V7和AR-V567es)作为反应的可能预测因子或者紫杉烷疗法的进展正在进行。
总之,这些资料性研究已经证明在mCRPC中,卡巴他赛(Jevtana)的使用已经不仅仅作为二线化疗药物。FIRSTANA表示卡巴他赛与多西他赛相比OS和PFS没有差异,但有不同的毒理特性。对于有基础周围神经病变的患者,不耐受多西他赛的患者或者不是多西他赛的候选者的患者,卡巴他赛可能提供了一个合理的一线用药方案。FIRSTANA和PROSELICA都表明C20作为一个可供选择的剂量方案具有更少的与治疗相关的毒性反应(例如中性粒细胞减少、腹泻和疲劳)。在这些数据的基础上,NCCN指南推荐卡巴他赛的起始剂量为20或者25mg/m2,并且表明虚弱的患者、不适合化疗的患者以及粒细胞减少性发热的高风险患者可能对C20有更好的耐受3。最后,这些使用紫杉烷疗法的实验总体结果不佳,表明难治性mCRPC条件下中延长患者生存的新方法尚未能达到要求。
注:Jevtana是卡巴他赛的商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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